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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净(h)
    话音未落,他抓起她的手,强硬地按向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胯下。隔着西裤布料,温然的手指触到了那根巨大、坚硬、滚烫的肉棒的轮廓,吓得猛地一缩,可他却扣住她的手腕,逼着她握紧。“给我动一动。”他命令道。
    温然抖得像筛子,被酒精侵蚀的理智也在这样的恐惧之下逐渐回升,只能含着泪,笨拙地握住那根狰狞的巨物,上下套弄。
    厉行舟低哼一声,解开了皮带和裤链,那根涨得青筋贲起、尺寸惊人的巨大阴茎便弹了出来,顶端已经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他一把将她压回沙发,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到最大,将她彻底暴露在自己身下。
    他甚至懒得做任何前戏,只是用那根狰狞的肉茎顶端,粗暴地碾了碾她那两片已经不堪凌虐而微微张开的软肉。
    在她因这陌生的摩擦而颤抖时,他便扶正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不断溢出爱液的湿滑穴口,腰部猛然发力,毫无缓冲地、一举贯穿到底。
    “啊——!”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最深处炸开,温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柄烧红的烙铁活生生捅穿了。
    那巨大的、滚烫的阴茎撑满了她从未被开启过的甬道,每一寸媚肉都被强行撑开到极限,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他捅破的痛楚。
    厉行舟被她那紧致、撕裂般的包裹感刺激得双眼赤红,他喘着粗气,低吼着开始了猛烈得如同撞击的抽插。
    他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发泄着最原始的兽欲,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又在下一秒狠狠地、不留余地地撞回最深处。
    坚硬的肉棒撞击着她最稚嫩的宫口,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沙发在她身下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真紧……妈的,真会夹……”他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住,方便自己更深地进入。他撞得越来越狠,逼得她的小穴在一阵阵剧痛和陌生的酸麻中痉挛收缩。她哭着求饶:“厉少……慢点……太深了……疼……我流血了……”
    她的哀求只换来他更深的侵入,他完全沉浸在这场血腥的掠夺中,眼中满是餍足与疯狂。
    “流血了才好,这才够味儿,证明你是我的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撞碎在自己身下。厉行舟的大手掐着女孩的脖颈,刻意收着力度,却还是看着她因呼吸不畅被涨红了小脸。
    “别,别掐我,求求您......”呼吸不上来,大脑的缺氧无限倍的放大了身体的快感,温然在这样的冲击之下感觉自己快要炸开,碎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次猛烈到极致的深顶后,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口被狠狠撞开,厉行舟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腥气的精液便汹涌地喷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烫得她浑身一颤,随即彻底瘫软在沙发上,意识模糊,眼泪无声地淌下,像一朵被暴风雨彻底摧残殆尽的花。
    他喘息着,从她身体里退出,那根沾满了她血和淫水的巨物显得格外狰狞。
    他俯下身,用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眼底的幽光深邃而复杂。“然然,”他低声呢喃,带着一丝品尝过后的餍足,“记住这种感觉。从今天起,你,连同你的身体,都是我的。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