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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贵族学院的学生会长(平行世界番外五)
    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像是隔着厚重的海水传来,模糊不清。
    屏幕上闪现着惠民党成员意气风发的脸——那些曾经在你眼中不值一提的面孔,此刻正占据着桦棱国权力版图的核心位置。
    成王败寇。
    这四个字一遍遍楔入你空洞的脑海。
    如果不是和连溪……你本该在政治犯监狱最阴暗的囚室里腐烂。
    可这念头没有带来丝毫感激,只有更深的恨意。
    电视的声音成了背景里毫无意义的白噪音。
    你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在这座囚禁你的华丽牢笼里游荡。
    心里那片巨大的空洞,正吞噬着所有残存的情绪,愤怒、不甘、算计……都沉了下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麻木。
    你也成了无能的弱者吗?
    除了在心底无声地诅咒,似乎再无计可施。
    一阵细细弱弱的叫声,刺破了客厅里死水般的沉寂。
    你空洞的目光循着声音,落在角落那个精致的猫笼上。
    和连溪的银渐层,一只漂亮的、毛茸茸的小东西,正用它粉嫩的爪子徒劳地扒拉着笼子的金属栅栏,琥珀色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渴望。它想出来。
    你就那样看着它。
    时间像是被拉长了,阳光在笼子的金属条上缓慢移动,投下细长的阴影。
    小猫锲而不舍地叫着,小小的身体努力想从缝隙里挤出来,带着一种固执。
    不知过了多久。你动了。
    身体像是生锈的机器,每一个关节都透着滞涩感。
    你缓慢地站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一步一步走向那个笼子。
    “咔哒”一声轻响。
    笼门刚开了一条缝,那团银灰色的影子就迫不及待地窜了出来,带着一股暖烘烘的属于小动物的气息。
    它没有立刻跑开,反而围着你穿着拖鞋的脚踝兴奋地转起了圈,柔软蓬松的长尾巴高高翘起,不停地蹭过你的小腿,带着亲昵的力度。
    小小的脑袋也凑过来,在你垂落的手边蹭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你垂着眼,看着脚边这团温暖、毛茸茸、毫不设防的生命。
    它仰着头,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睛望着你,里面没有任何算计、背叛或者权谋,只有纯粹的依赖和喜悦。
    你迟疑了一下,然后弯下腰,伸出手。
    它立刻用小脑袋顶了顶你的掌心,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一丝微弱的暖流。
    你小心地将它抱了起来。
    小猫很轻,带着阳光晒过的蓬松毛发的柔软触感。
    它似乎格外开心,在你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用爪子轻轻扒拉着你散落在肩头的黑发,小小的牙齿试探性地啃咬着发梢,像是在玩耍。
    你没有阻止,只是任由它闹腾。
    它玩累了,终于安静下来,蜷缩在你怀里,小小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沉入了梦乡,呼噜声变得均匀而绵长。
    客厅里只剩下电视屏幕无声闪烁的光影。
    你抱着它,身体向后,陷进宽大柔软的沙发里。
    身体深处积累的疲惫,被这点突如其来、毫无负担的暖意牵引着,沉沉地压了下来。
    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一点点模糊、沉沦。
    最后,你也陷进了无梦的黑暗里。
    ……
    意识是被一种被窥视的感觉拉扯回来的。
    你猛地睁开眼,客厅的光线已经变得柔和,带着黄昏的暖调。
    怀里空荡荡的,那份温暖柔软的重量消失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你坐起身,目光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在四周搜寻。
    然后,你的视线撞进了另一双眼睛里。
    和连溪就站在沙发几步开外的地方,高大的身影在斜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不知已经站了多久,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你,目光专注得近乎贪婪,像是要把你沉睡的样子刻进骨头里。
    他穿着熨帖的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紧实流畅的线条。
    脸上那些曾经属于阳光少年的明朗早已被磨砺殆尽,只剩下属于掌权者的深沉和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但此刻,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翻涌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光芒。
    你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仿佛他只是一件碍眼的家具。
    目光扫过沙发扶手,地毯,最终定格在他身后紧闭的卧室门。
    “猫呢?”你的声音干涩,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在卧室里睡,”他立刻回答,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看它睡得很沉,怕吵醒你,就抱进去了。”
    你没有再看他,掀开身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条柔软的羊毛毯,赤脚踩上冰凉的地板,就要往卧室走。
    “瑾鸢!”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恐慌。
    在你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大步跨到你面前,高大的身躯带着一种沉沉的压迫感,不由分说地按住你的肩膀,把你重新按坐回沙发上。
    你猝不及防,跌坐回去,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里。
    心头瞬间涌起被冒犯的怒火,冰冷的视线刀子般射向他。
    他却恍若未觉,在你脚边猛地矮下身去——
    不是坐,是直接双膝着地,跪趴了下去。
    他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宽阔的肩膀绷紧,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别恨我……”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砂砾,“求你了……别这样……别无视我……”
    你冷冷地看着他,这个如今在桦棱国翻云覆雨、将惠民党推向权力巅峰的男人,此刻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狗,卑微地匍匐在你脚边。
    他那身剪裁精良、象征着新贵权力的衬衫,衬得这个跪姿更加刺眼和荒谬。
    “我宁愿你打我骂我,跟我吵得天翻地覆……”他抬起头,眼眶泛着红,琥珀色的眼瞳里盛满了近乎绝望的乞求,水光在里面晃动,“也不要这样……像看着空气一样看着我……你可以惩罚我,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别再这样……”
    你看着他这副摇尾乞怜、痛苦不堪的样子,一股荒诞、想笑的冲动涌上喉咙。
    他在做什么?奢求你的原谅?
    一个胜利者,跪在阶下囚面前,乞求宽恕?
    这简直比任何一出闹剧都要可笑。
    你的目光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那线条曾经充满了少年人的阳光与力量,如今却只剩下沉甸甸的压抑。
    一丝冰冷的嘲弄在你眼底凝结。
    你缓缓地,抬起了一只赤着的脚。
    冰凉的脚底肌肤,带着地板的寒意,轻轻踩上了他胸前的衬衫。
    布料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坚硬如铁。
    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里心脏猛烈搏动的震颤,隔着衬衫传递到你的脚心。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骤然停滞。
    “和连溪,”你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清晰地割开空气,“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他的睫毛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濒死的蝶翼。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用一种破碎的眼神望着你。
    你唇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两个字:“贱、狗。”
    话音落下,你便想收回脚。
    这种踩踏的姿态,连同他卑微的反应,都让你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但也仅此而已。
    再多一秒的触碰都嫌脏。
    然而,就在你脚腕微动,准备抽离的刹那——
    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了你的脚踝。
    力道之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瞬间阻止了你所有的动作。
    你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深处,方才的卑微和痛苦像是被投入沸水的冰,瞬间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偏执和狂热。
    “你干什么?放开!”你厉声呵斥,另一只脚猛地踢蹬过去,试图挣脱。
    他置若罔闻。
    那只攥着你脚踝的手像铁钳般纹丝不动。
    更让你惊骇的是,他竟强硬地牵引着你的脚,不容抗拒地按在了他西裤裤裆的位置。
    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面料,那灼热坚硬的触感烙铁般烫在你的脚心,你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凶器轮廓,以及它蕴含的惊人热量和硬度。
    “和连溪!你疯了!放开我!”你奋力挣扎,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恶心而扭曲变调。
    他却像是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不再看你,只是低垂着头,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
    他用你的脚心,紧紧按压着那团灼热坚硬,甚至开始挺动腰腹,一下,又一下,用那处顶撞着你被迫踩在上面的脚底,动作带着一种公狗发情般的原始欲望和粗鲁。
    西裤的布料在你脚心和他滚烫的欲望之间剧烈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
    “呃……”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带着极致快感的闷哼,俊秀的脸庞此刻被情欲彻底扭曲,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
    他痴迷地低下头,滚烫的唇胡乱地落在你被迫绷直的小腿上,留下湿热的印记。
    这画面诡异、恶心到了极致。
    你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另一只脚狠命地踹向他的肩膀、胸膛,指甲在他抓住你脚踝的手臂上抓挠,留下道道红痕。
    “放开!你这变态!疯子!”你嘶声尖叫,屈辱和愤怒烧得你眼前发黑。
    他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刺激里,对你的踢打咒骂充耳不闻。
    腰腹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每一次顶撞都让你的脚心被那硬物硌得生疼,更让你感到一种被亵渎羞辱的愤怒。
    “瑾鸢……”他喘息着,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和占有欲,再次吻上你的小腿肌肤,牙齿甚至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
    下一秒,他身体猛地绷紧,像被拉到极致的弓弦。
    “嗯——!”一声沙哑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一股灼热黏腻的液体,瞬间透过薄薄的西裤布料,喷溅在你被迫紧贴着他欲望的脚心上。
    分量惊人,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和令人作呕的腥膻。
    大片黏腻的乳白液体迅速从你脚心滑落,晕染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他昂贵的深灰色西裤裆部,清晰地晕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湿漉漉的污迹,形状不堪入目。
    你猛地抽回了脚,力道之大几乎带倒了自己。
    看着脚心那一片黏腻湿滑的污浊,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
    你毫不犹豫地将那只沾满他精液的脚,狠狠地踩在他胸前昂贵的丝质衬衫上,用力地、反复地擦拭,用他的新贵身份象征,来擦掉这令人作呕的痕迹。
    雪白的衬衫上立刻留下大片带着腥气的肮脏污渍。
    接着,你用尽全身力气,扬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响。
    他的头猛地被打偏过去,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痕。
    “和连溪!”你声音尖利,带着被冒犯的狂怒,“你有病就去治!别对着我发疯!”
    他偏着头,维持着那个姿势好几秒。
    被打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丝。
    他慢慢地转回头,琥珀色的眼瞳里,翻涌的情绪复杂得令人心惊——有痛楚,有迷茫,有未退的欲望,但最终,都沉淀为一种更深沉、更晦暗的东西。
    他舔了舔破口的嘴角,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奇怪的认命般的平静,“我以为……这样你会消气。”
    “消气?”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指着他衬衫上的污渍和他裤子上的狼藉,“看着你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我面前自渎?”
    你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像躲避瘟疫一样,赤着那只残留着黏腻触感的脚,头也不回地冲向浴室。
    你反手锁上门,背靠在冰凉光滑的瓷砖墙壁上,急促地喘息。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眼底是燃烧的怒火和挥之不去的屈辱。
    你冲到花洒下,按下冷水按钮。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兜头浇下,激得你浑身一颤。
    你拿起香皂,发疯般地搓洗那只脚,一遍又一遍,皮肤被搓得通红,几乎要破皮。
    水流冲刷着脚心,可那黏腻的、带着腥气的触感,却像附骨之疽,顽固地停留在神经末梢。
    镜面被水汽模糊,扭曲了你的倒影,如同你此刻被彻底扭曲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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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沉得像是化不开的浓墨。
    宽大的床上,你背对着他侧躺着,身体僵硬。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你能感觉到身后床垫微微的下陷,能听到他刻意放缓却依旧清晰的呼吸声。
    空气里弥漫着沐浴露的清新气息,却无法驱散白日里那场荒诞闹剧残留的阴影。
    “瑾鸢……”他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响起,试探着,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你……消气了吗?”
    你没有回应,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黑暗中,你睁着眼,看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线微弱月光。
    没有得到回应,他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果还没有……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
    你心底冷笑。
    白日里那副卑微下贱的姿态还不够吗?
    现在又主动献祭自己?
    这条贱狗,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你用鞭子抽打他,还是像他对待你那样,用更屈辱的方式报复回去?
    然后呢?看着他为此而兴奋?
    这念头让你胃里一阵翻腾。
    “闭嘴。”你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睡觉。”
    你不想再听到他的任何声音,不想再感知他的任何存在。
    身后的人似乎僵了一下。
    然后,你感觉到一只手臂,带着试探性的轻微力道,小心翼翼地环上了你的腰。
    身体瞬间绷得更紧,你几乎是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想甩开那只手臂。
    然而,那环在腰上的手臂却猛地收紧了,力道之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瞬间将你整个人拖向他滚烫的胸膛。
    你的后背紧紧贴上了他结实灼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你的背脊。
    他的下颌抵在你的发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麻痒。
    徒劳的挣扎只换来更紧的禁锢。
    黑暗中,你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吊灯轮廓。紧绷的身体因为持续的对抗而传来阵阵酸痛。
    最终,那根绷紧的弦,在极致的疲惫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中,“啪”地一声,断了。
    算了。
    你无声地对自己说。
    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放弃了徒劳的抵抗,任由他将你牢牢锁在怀中。
    冰冷的麻木感再次从心底蔓延开来,覆盖了愤怒和屈辱。
    像一个溺水者,最终放弃了挣扎,任由冰冷的潮水将自己吞没。
    算了。就这样吧。
    ............
    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一个模糊的影像毫无预兆地撞进了脑海。
    不是眼前这个深沉阴鸷、将你囚禁在怀中的男人。
    而是……一张照片。
    一张夹在国安部情报处呈递上来的、关于“重点关注潜在煽动分子”档案里的照片。
    照片有些模糊,像素不高,背景似乎是某个喧闹的学生活动中心。
    照片中央的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普通校服,咧着嘴,笑得毫无阴霾。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照亮了他柔软的黑发和那张还带着青涩稚气的娃娃脸。
    他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清澈见底,像盛满了整个夏天最干净的阳光。
    你当时坐在父亲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巨大办公桌后,指尖夹着那份薄薄的档案,目光扫过那张笑容灿烂的照片,心里只掠过一丝轻蔑的、带着玩味的好奇。
    哦,这就是那个在底层学生里很有名气、据说很有才能和领袖气质的家伙?
    叫……和连溪?
    长得倒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像只懵懂无知、很容易被引诱的小狗。
    这样单纯的蠢货,肯定很好驯化吧?
    把他收为己用,或者……必要时,让他成为一枚吸引火力的弃子?
    念头一闪而过,带着权贵继承人的漫不经心和掌控欲。
    黑暗彻底吞噬了意识。
    冰冷的悔意像毒蛇的尖牙,在沉沦的最后一刻,狠狠噬咬了你模糊的神志。
    ……却不知道,欺骗了单纯的小狗,会被疯狗缠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