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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
    莉缇森。
    这个名字如烈阳般撕开夜幕,驱散了笼罩在人类史长久以往的屈辱不堪。即使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重用酷吏,律法严苛,曾以不讲道理的亵渎之罪处死覆灭了北方大大小小的部落,人们依旧崇敬她,歌颂她,为她雕刻巨像,树立在圣城的中央。
    她承载了人们太多的渴望,传奇,如神话中生来为推翻巨树的勇士,她不仅代表女王崇高的地位,也代表了人类最为辉煌的时代。
    然而在莉缇森追求永生无果后,人类期盼的目光纷纷望向了她的孩子。
    他们期待又一名强大,勇猛的君王继续引领他们统治打压其他异族,掠夺资源,将曾经被奴隶压制的痛苦报复回去。
    但第二任君主是个懦弱的人。
    他无法做到莉缇森曾做到的壮举,无法率领军队开拓那些未踏足的地位。
    他是个善良宽容的人,上任后减轻赋税,注重民生修养,赦免了曾被莉缇森永罚世世辈辈将在雪原上劳作致死的北方部族。
    然而他的善良并没有为他博得好结局,他死于一场刺杀,在巡游典礼时被一名异族杀害,在位时间不过短短叁年。
    第二任君主的潦草死亡引发了民众的强烈不满。
    想想他的母亲!一位勇士!曾率领着铁骑踏平征服了每一寸她们能抵达的地方!可她的孩子却大放厥词要平息仇恨?
    他忘了人类曾被奴役鞭打的血泪吗?他真的是女王诞下的孩子吗?
    膨胀的怀疑使民众陷入恐慌,莉缇森达到的成就太高太高,她的专横独裁让他们习惯了盲信,以至于当那蒙昧整片土地的影子淡去后,一切变得无所适从。
    恐惧是将整部闹剧推上舞台的幕后黑手,也就是那时,开启了百年,直到延续到如今的荒诞传统诞生。
    为了保持莉缇森血脉的纯净化,王室改为双王继承制,须由同胞兄妹结合继承。
    这项传统持续了近百年,可人们所期盼的辉煌时代再未重临,反而王室诞下的孩子越来越虚弱,寿命越来越短,出生时带着无法治愈的缺陷,与此同时,趁着王室的衰败,教会迅速崛起。
    他们聪明地以莉缇森为标杆,宣扬她的伟大,并巧妙地激发了民众的不满——为什么身为莉缇森的继承人,却依旧让人类的领土锐减缩减至如今的田地?
    内忧外患种种矛盾摩擦下,上任双王纷纷背叛了婚姻,然而区别在于,女王认为适时该改变近亲结合的传统,男王却畏于教会的压力,不肯改变。
    引火索是诞生的大王子与生俱来的缺陷。
    女王受不了变态极端的宗教主义,悍然与北方一位大贵族结合生下了私生子。
    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教会自然不能忽视,他们关押私生子,囚禁了女王,期待她能再诞下一名王女。
    结果相当惨烈,女王拿着十叁岁那年兄长赠送的金刀刺入了丈夫的心口,随后自杀。教会以为神圣血脉即将断绝于此,轩然大波,争议用私生子进行“配种”地可能性,竟然无人在意那位与女王私通的北方贵族逃亡时不仅带走了与原配妻子的孩子,怀中悄然多了一位女婴。
    亚纱的第一想法是:这故事听起来像格林童话。
    按童话的剧情发展,流落在外的公主就该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打败邪恶女巫打败极端教会,打破延续多年的陋习,夺回王位,结局皆大欢喜。
    而不是被女巫压在地上侵犯。
    那些触手灵巧地像是拥有自我意识,偶尔还会为谁触碰到更多的亚纱打起来,但这不妨碍总体进程,亚纱的衬衣扣子悉数被解开,胸脯袒露在空气中,被稍微细小些的触手入侵,包裹住,拉扯揉捏。
    亚纱又开始反胃了,她紧紧抓住身下的沙发垫子,皮革的味道冲进鼻子里,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处女,她和约书亚有过很多次边缘性行为,可她总不当回事。
    因为“侵入”是更加激进的概念。
    她完全放松不下来。
    亲哥哥这个消息带来的更多是惊悚,亚纱不得不回忆起那头秘银般的短发埋在她腿间,咬住她的乳头的场面。
    她没有乱伦的经验,这个词对她太陌生,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实感。
    仿佛踩在轻飘飘的棉花上,四肢发软,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女侍的手臂上。
    女侍看起来很纤细,她符合人类对于欲望一切下流的想法,乳房圆润美丽,被挤压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指尖的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硬生生推开柔软的穴肉,再往里伸,就是宫颈口。
    她爱怜地抚摸那块肉,嫣红的唇瓣压在亚纱的肩头,“好小啊亚纱,穴道这么浅,很容易被艹进子宫吧?”
    “……”亚纱尽量不对她的污言秽语做出反应,她浑身烫的惊人,包裹她的触手会分泌出黏糊糊的液体,渗入皮肤表面产生惊人的热量,也许有催情的作用,她感觉自己像煎锅上的虾,腰肢不堪重负弯曲蜷缩,四面都是煎熬。她刚张开嘴,就有触手争抢着舔弄她的舌头。
    她在女侍的怀抱里挣扎,试图去咬在嘴里作乱的触手,女侍只能无奈地松开了她,手指从干涩的甬道里拔出,看来那些消息对亚纱的冲击太大了,无论她怎么挑逗,她给出的反应寥寥。
    女侍下定决心,要在今天折下这朵花,无论代价。
    她拨开作乱的红色头发,舔了舔嘴唇:“你对我的身体暂时还很陌生,也许我们需要一点教学用具。”
    “约书亚,”她打了个响指,“出来吧。”
    银发少年面带腼腆的微笑,身着深红色礼服,从暗处缓缓踱步而出。
    那是真的约书亚吗?
    亚纱忍不住扭头看他。
    女侍微笑着说:“看来你也很期待。”
    她推了把约书亚,少年踉跄着倒在沙发前,正好面对着亚纱的腿心,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腿肉上,亚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给她舔出水来。”女侍命令道。
    约书亚听话地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拱来柔软的阴唇,他对亚纱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先是试探性地舔了舔外间那两块嫩红的肉,感受到亚纱的僵硬后,也不再强硬进入,而是顺着窄口的轮廓慢慢用舌尖戳弄。
    亚纱头皮发麻,全无往日的爽感,扭着腰躲他的触碰,却被约书亚一把按住。他的表情依旧是温顺带些不易察觉的忧郁,但动作却堪称粗暴。
    女侍走到亚纱身后,抓住她柔软的胸肉,“如果你喜欢这个玩具,我可以把他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