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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而在身后按着自己的鬼手好像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场景,罗荔双腿紧绷,想要离那些遗像和牌位远一些,而鬼手却偏不肯遂了他的心愿。
    再靠近一点,他都快坐在霍皆岐的遗像上了。
    罗荔又气又急,只能不断地呜呜哭泣。
    而霍阑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不停使坏,让他更加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霍阑稍稍停下,舔了一下唇瓣上亮晶晶的水光,傻乎乎一笑:“我这么亲你,对吗?”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上罗荔敏感的肌肤:“那天,有听到你在房间里和一个男人……说话。”
    罗荔瞳孔猛然缩紧。
    原来,那天在他和楚靖的房门外偷听的人,是霍阑!
    “你别,害怕……我不会,乱说。”
    霍阑声音沙哑,“你只要,把我当成你的一条小狗,就好。”
    他并不奢求罗荔只有他一条狗。
    他笨,很多事情都不会。
    他可以和罗荔身边别的男人学。
    只要罗荔不要把他推开……
    【我不可以了倒贴得没边儿】
    【别装好吗,嘴上说得这么卑微,强行把小兔抱在怀里亲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
    【无所谓路边一条】
    【舔狗舔狗能舔才能当狗啊,我看他够舔了】
    【是挺能舔的,还给他舔爽了】
    罗荔对这傻子无计可施,只能弱弱地掉眼泪。
    艰难地活动小腿,终于挣开一只鬼手,往前移动半步。
    鬼手也挪动了些,好像终于愿意放过他,几只手全部松开了。
    罗荔顾不上这么多,他想赶快把那被鬼手强行脱下的裤子捡起来。
    长裤掉在了洞窟内的一处缝隙中,罗荔跪在石头上,弯下腰去捡。
    然而他刚刚捉住裤子一角,便觉得内裤的边缘,被一根手指勾住了。
    又是那冰凉的触感,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那只邪祟。
    这手指恶劣的、玩味地挑起他的内裤边沿,随后,钳固着少年的双手,不由分说地脱下。
    ……霍阑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他不知道罗荔在找什么,想帮忙也帮不上。
    而就在这时,听见少年黏糊低软的嗓音,断断续续传来。
    “霍阑……你右手边的东西,帮我捡一下……”
    那一片洁白轻薄的小三角,刚刚被鬼手扔到了霍阑手边。
    霍阑赶紧顺着他的指示去找。
    果不其然,在右手边的石壁上,摸到了那块湿湿软软布料。
    “是……这个吗?”
    “对,你、你快把它拿过来给我。”
    罗荔此刻不断地将缠在自己身上的鬼手剥落下来,两条腿夹得死死的,不让邪祟有可乘之机。
    可男孩力气太小,越是挣扎,就越往那邪祟怀中陷得更深。
    可他还偏偏无法使用技能——霍阑还在这儿,要是被玩家发现他的特殊技能,自己的boss身份就要泄露了。
    都怪这个傻子……
    罗荔颤着潮湿羽睫,一抬眸,发现霍阑竟然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他拿着那一块小小的布料,放在手里用力揉了揉。
    “好湿……”
    自己手中的这个东西上,沾了好多好多荔荔的香气。
    而且,好小一块。是用来干什么的?怎么这么软……好像还残留着荔荔的体温。
    罗荔着急起来:“你、你干什么呢?还不快拿来给我……”
    霍阑像是听不见似的,很好奇的,用手指撑开了那条小内裤。
    祠堂内的幽暗烛光之下,罗荔看不太清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只能看见那白色的薄透布料贴着青年的掌心,很缓慢地捏了一下,而后再度松开。
    随后,霍阑将它放起来,绷着唇瓣咽了咽口水。
    他对罗荔说:“荔荔,我、我好像又生病了。”
    “身上,好难受……”
    小三角在青年的掌心摊开,霍阑宽阔背脊耸动,当着罗荔的面,急躁地想要解开裤腰上的纽扣。
    可是这傻子连脱衣服都不会,解了半天,扣子更乱了。
    “不行!你还给我……”
    罗荔急哭了,偏偏在这关口上,有人推开了祠堂的大门,开始往洞窟里面走。
    罗荔额角突突地跳,情急之下,一下子挣开了邪祟。
    来不及想太多了,只能先暂时把那条长裤穿了上去,遮住光.裸的下半身。
    只见洞窟四周的黑影顿时消失,像一条黑色的蛇,钻进水中不见踪影。
    下一刻,满身寒意的霍城推门而入。
    冷厉的年轻家主,站在洞口,冲身后的人道:“行了,人找到了,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众人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神色,阴戾骇人,像是压抑着隐隐的怒气。
    于是不敢逗留,纷纷撤了下去。
    霍城的目光落在罗荔身上。
    小少年的发丝上沾了水,湿哒哒地贴着脸颊和脖颈,耳尖被冻出绯红色,抱着双臂轻轻发抖。
    长裤的裤腰松了,还有几颗扣子没扣好,松松垮垮地悬在胯间,露出半截瓷白腰肢。
    夜深人静,在祠堂这个这么庄重的地方,发现了他父亲的外室,和他的弟弟在一起。
    罗荔的肌肤还残留着红肿痕迹,像是被谁用力地吮吸过。
    霍城深吸一口气,“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罗荔还没编好理由,他不敢直视霍城的目光,心虚地垂下羽睫。
    “这里是禁地,而且,刚死过人。”霍城的声音里掺着斥责之意,“你就不怕自己也出点什么事吗?”
    罗荔磕磕绊绊道:“不是……是二少爷……”
    “你也知道阿阑是二少爷。”
    霍城的声音更冷,“他是你丈夫的儿子。虽然父亲死了,但你还怀着他的孩子。你难道想让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吗?”
    罗荔挺翘湿软的鼻尖耸了耸,拧紧眉峰,眼眶里漫上水雾。
    霍城剩下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别开目光,叫霍阑过来。
    傻子青年好像也意识到情况严峻,没有多说,只是一个劲地为罗荔辩解。
    “只是,恰好碰到……荔荔是好人,哥,你别凶他。”
    霍城的脸色却没有半点好转。
    他走到香案前,拿起了霍皆岐那张黑白遗像,袖口轻轻蹭去上面溅上的水痕,声音愈发沉冷。
    “阿阑,你手上拿的东西,给我看看。”
    霍阑这时候再想藏已经晚了。
    霍城拿过那条薄薄的小内裤,勾起一个一点笑意也没有的笑容,看向罗荔。
    男孩脸上藏不住事,白嫩的耳垂和脖颈都红透了。
    霍城什么也没有说,将小内裤叠了叠,拿在手中。
    “都给我出来。”
    ……
    罗荔和霍城一前一后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霍阑被佣人强行带走了,他身为二少爷,自然不会被为难,但是罗荔这个小外室就不同了。
    夜深人静,公馆角落。霍城忽然不走了,垂下眼帘,望向他的腰。
    “裤子的纽扣都不知道扣好吗?”
    罗荔惴惴不安了一路,哪里还记得。
    刚想低头扣上,霍城却按住了他的腰。
    就这么一颗一颗,将纽扣扣紧。
    霍城面色如常,内心却有异样的情绪澎湃掀起。
    腰好细。
    皮肤也很白,小肚子平平的,一点也不像有身孕的样子。
    而且……这条长裤底下,是空的。
    那条小内裤,现在在自己的衣兜里。
    他现在什么也没穿。
    二弟是个傻子,眼睛都看不见,他怎么会拿到罗荔的贴身衣物?
    霍城从不会恶意揣测他人,可面对如此情景,他很难不多想。
    沉默片刻,低声道:“你与阿阑,到底在祠堂里做了什么?”
    罗荔心跳加速,他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洗不清了。
    “我知道,你还很年轻,我父亲去世了,你要是寂寞无处排解,也正常。”
    霍城松开他的裤腰,俯下身来,慢慢靠近他,“可是,只忍这几个月,忍到把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都做不到吗?”
    越靠近,越无法忽视那震撼人心的美貌。明明没有化妆,怎么睫毛能这么长,唇瓣能这么红?
    穿的也很素,简单的布裤贴着大腿,腿根内陷下小小的弧度,鲜明惹眼。
    这个漂亮的男孩,有女孩子才有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霍城对这一句话始终难以忘怀。
    他甚至在这一刻,庆幸弟弟是个瞎子。
    否则,假如霍阑看见了那裤子底下的景色……
    霍城感觉自己会妒忌到发疯的。
    他最后说:“离我的弟弟们远一点。”
    罗荔见他没有把自己赶出公馆的意思,胆子又回来了些,弱弱反驳:“不用离你远点吗?你、你不也要我陪你参加那什么宴会嘛……”